
从不按理出牌。他蹲下来,指腹擦过我唇角血迹,声音极轻:「谁干的?」我抬头,
看向门外。孙思语正被两名保镖反剪胳膊押进来,高跟鞋掉了一只,口红糊成一片。
「你们干什么?!知道我是谁吗——」沈砚行起身,抬手。啪!耳光清脆,
孙思语被打得偏过头,耳坠直飞出去。「名字。」「……孙、孙思语。」「哪只手灌的油漆?
」孙思语哆嗦着往后缩:「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——」沈砚行从保镖腰侧抽出一把战术折刀,
啪地弹开。「左手还是右手?」孙思语尖叫一声,扑向门口,被保镖一脚踹回。
我抓住沈砚行的裤脚,摇头。他有灿烂的未来,不能留下犯罪污点。一切交由法律途径制裁。
刀尖停在她掌心上方一厘米。沈砚行收刀,抬眼,「带走。」孙思语被拖出去,
走廊里只剩她哭喊的回声。季承晏赶到时,电梯门一开就被保镖拦住。「让开!
这是我女朋友——」保镖反手一拧,季承晏的胳膊被扭到背后,脸贴墙。沈砚行倚在门框上,
单手插兜。另一只手指间夹着我写的纸条。「季少,解释。」
季承晏看清那张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头版的面孔时。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。
咬牙道:「误会,玩大了而已,小满是我的人,我不会害她。」「你的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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