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约见的地点在一家破旧的咖啡馆。我坐在角落,
看着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连衣裙的女人,怀里抱着个襁褓,脸色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“你就是想收养孩子的温小姐?”她坐下后,声音沙哑地问。我点了点头,
目光落在她怀里的襁褓上。“孩子……健康吗?”“健康,刚满月,是个男孩。
”女人掀开襁褓的一角,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,小家伙闭着眼睛,睡得正香。
“他爸爸跑了,我一个人养不起,只能……”她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我看着她,
心里五味杂陈。我也是个女人,知道她有多难。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,
推到她面前:“这个数,够你以后生活了。”女人看着支票上的一串零,眼睛瞬间红了。
“我……我以后还能来看他吗?”我避开她的目光,
轻声委婉拒绝说:“我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抚养,你放心。”这是个谎言,可我别无选择。
女人哭了很久,最终还是把孩子递给了我。我抱着怀里的小家伙,软软的,还带着奶香味。
可我的心却像被一块石头压着,沉甸甸的。回到家,我把男婴交给请好的月嫂,
转身走进衣帽间。小金安安静静地躺在恒温箱里,看到我进来,蛋壳轻轻发光。我蹲下身,
摸了摸它:“小金,对不起,妈妈要演一场戏。接下来几天,你要乖乖藏好,千万别被发现,
好不好?”小金轻轻颤动了一下,像是听懂了。接下来的一周,我每天都在恐慌中度过。
月嫂把男婴照顾得很好,可我每次看到他,都会想起沈渊白,心里既愧疚又害怕。
沈渊白回国那天,天空阴沉沉的,像是要下雨。我抱着男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心全是汗。
别墅里静得可怕,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,敲得人心里发慌。“咔嗒”一声,大门被推开。
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,穿着一身黑色风衣,气场强大得让人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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