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照你这样说,那人人都去经商,都想着不劳而获,那地里的庄稼谁去种?让它自己长出来,
自己被收割吗?”“若真是这样,岂不是国之不国?”王琅有些生气了,
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寒冷与刁难。听着这话,在场之人都是不由陷入了沉思。徐舜业肩膀一垮,
很多人都是拿这套话,压得商人有时候喘不过气来。“有趣!”在靠近角落的地方,
有位身穿儒衫的中年人面露异色,不断打量着徐昊,他很好奇,这少年郎会如何回答。
也就在他的期待中,徐昊淡然一笑,开口道:“聚者有市,无市则民乏!太史公亦言,
商不出则三宝绝!若无商贾流通,则农人粮黍腐于仓廪,工匠器皿朽于作坊,岂非暴殄天物?
”“农为本,商为脉,犹天地阴阳,相生方能相济啊!”“王先生,你以为如何?”话落,
王琅家门口瞬间陷入死寂之中。似乎是谁也没想到,一个商贾之子,竟然能引经据典,
将王琅这位廪生,给反驳得哑口无言。徐舜业看着自家儿子的身影,眼眶湿润,
这话可真是说到心坎里了。虽然他不是特别懂,但就是感觉忒厉害了!“谬论,简直谬论!
”在经历短暂的沉默过后,心有不忿的王琅顿时忍不了了。“谬论?那还请王先生出言辩之!
”“歪理!你这都是误解经典的歪理,吾庆幸刚才做出的不会给你做担保的决定!
若是让你多读几年书,你岂不是会为祸一方,误人子弟?”王琅梗着脖子怒斥道。
明眼人都能听出,这位王廪生是说不过,在强心挽尊了。不过,会来这里的都是聪明人,
岂会拆穿?甚至于,还有不少人为了博得王琅好感,竟开始跟着怒斥徐昊起来。“徐老板,
你家这小子还是得多多管教啊,年纪轻轻莫要误入歧途。”“小子,王先生是何等大才,
你那些歪理,在他面前如何上得了台面?”“就这等误解经典的毛头小子,也想科举?
”听着周围传来的道道讥讽声,徐舜业可谓是攥紧了拳头,他正欲开口驳斥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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